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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还记得,我保留下来的、最早的、就是在照相馆里画有莫斯科背景的、变黄了的、二寸小照片。我翻箱倒柜找到了它,你看看是不是苏联老大哥对我们的影响太久太深了?
我从小就热爱画画,因此画了不少素描像,尤以画苏联的名人最多,如:普希金、高尔基、斯大林、莱蒙托夫、玛雅科夫斯基等,当然也有拜伦、歌德、莎士比亚、席勒、海涅等人。但保存下来的只有高尔基和斯大林画像了。也有剪纸,只保留下了一个斯大林的头像。
我更是“手绘”贺年卡的“高手”:一张16开的道林图画纸横下裁成四条,每条就是一张贺卡,正面用钢笔或毛笔画上我喜欢的图案、用俄文花体字写上“斯诺维姆高达姆”(俄语:新年好,即英文Happynewyears),然后用刀片和直尺将毛边切掉,在背面写上赠给谁——这张贺卡就做好可以寄出去了。还真别说,比花五分钱在书店买的贺卡都受欢迎呢。可惜我一张都没有保存下来。
岁月匆匆,时光荏苒。随着国门的大开,我也终于有机会踏上前苏联的大地,去俄罗斯洽谈经济技术合作。我力主由沈阳乘开往莫斯科的国际列车,回国也乘莫斯科到符拉迪沃斯托克(海参崴)的火车,跨越欧亚两大洲、6天5夜横贯西伯利亚两万多公里。虽然很辛苦,但毕竟圆了我30年前的梦、刻骨铭心的情愫和那扯不断的俄罗斯情结。
学俄语的没有人不会唱《莫斯科郊外的晚上》:“……我的心上人坐在我身旁/偷偷看着我不声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