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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很欣赏把对历史或社会有一定影响的人物塑像以纪之。在俄罗斯的街头、广场、建筑物上、地铁中到处都有。尤其莫斯科“新圣女公墓”所展示的墓地文化更是让人震撼。墓地上的这些雕塑仿佛向人们叙述着历史、屈辱与光荣、眼泪与欢笑、仇恨与谅解、爱与憎,给人们以知识和力量。他们将一个原本寂静无声的逝者的世界,变成了一个展示生命的蓬勃与美好的艺术圣地,成为生者和逝者交流的纽带。这是让人们记住历史的最好方法。历史是人民大众创造的。在俄罗斯人们相互尊重,不是“同行是冤家”,他们推崇同行艺术家,并把他人的历史作用看得很重。那些集聚在普希金铜像前的人们不仅是他的崇拜者、后来者,也有消闲者。我仿佛听见“由渺小到伟大只一步之差!”的铿锵之声,“通向那里的小路”,果然“青草不再生长!”
透过航天碑和廉价电费我看到了俄罗斯发达的重工业。火车上竟有36伏的交流电插座,供旅客随时免费使用。哪怕只有一个店主的小店也被电热器照得暖烘烘。女士们是真正意义上的短裙皮靴,不似国人那样穿着极其臃肿的厚厚的毛裤,尽管大街上雪花纷飞。当然她们外出时几乎都有裘皮大衣和代步的“拉达”(莫斯科大街上基本没有外国车)。
在淅淅沥沥的小雨中到了哈巴洛夫斯克。这是苏联朋友们的家乡。众所周知的原因,六十年代中期我们失去了联系,现在想起来真后悔,可“后悔药”上哪儿买去?他们还在这座城市吗?每天都快乐吗?还记得这个黄皮肤的华人朋友吗?……我走下月台,望着远方硕大的俄文站名,腹中吟成一首“浪淘沙”:
看月影阑珊,两鬓花斑。悠悠岁月卅余年。急下月台淋雨站,旧友何颜?年少气非凡,学海情传。飞鸿落雁已无缘。今日痴痴空怅惘,绿水青山。
但愿能出现奇迹,在有生之年能和似曾相识未曾见面的朋友见上一面,好好说说近半个世纪的风雨沧桑。
我期待着。